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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干人的历史

来源:尊旭网时间:2024-02-19 09:05:12编辑:阿旭

最后的莫西干人

《最后的莫希干人》内容简介:


《最后的莫希干人》被认为是库柏代表作《皮裹腿故事集》中最出色的一部。故事发生在十八世纪五十年代末期,英法两国为争夺北美殖民地而进行的“七年战争”的第三年,地点是在赫德森河的源头和乔治湖一带。当时,这儿是一片腥风血雨的战场。

小说以威廉・亨一场场利堡司令孟罗上校的两个女儿科拉和艾丽斯,前往堡垒探望父亲途中被劫持的经历为主线,展开了在原始森林中追踪、伏击、战斗等一系列惊险情节的描写。

主人公纳蒂・邦波,此时已做了英军的侦察员,并已获得“鹰眼”的绰号,他和他的老友莫希干族大酋长“大蟒蛇”钦加哥,以及钦加哥的儿子“快腿鹿”恩卡斯挺身而出。

为了救出姐妹俩,和劫持者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斗争,其间穿插恩卡斯、海沃德与科拉姐妹的爱情故事,并通过对话等描写忠实再现了殖民地时期印第安人的血泪史。

小说的高潮也是尾声,是一场激战。姐姐科拉为修伦族战士所杀,恩卡斯为救科拉死于麦格瓦之手,麦格瓦被鹰眼射杀,海沃德将艾丽丝安全送回英国殖民区,而最后的莫希干人——钦加戈则在鹰眼的陪伴下孤独地生活在美洲丛林中。

作者简介:

1806年到商船上学习航海,后在安大略湖畔一海军基地参加造船工作,曾被任为海军上尉。1811年辞去海军职务,同一个地主的女儿结婚,定居在库珀斯敦。

31岁时开始写小说。第1部小说《戒备》于1820年自费出版,很不成功。在妻子鼓励下,他改变方向,写了一部他认为“应当是纯粹美国式的以爱国为主题的书”,即《间谍》。

小说在1821年出版后受到欢迎。以后又写了反映边疆生活的《拓荒者》(1823)和反映航海生活的《舵手》(1824),在美国文学史上开创了3种不同类型的小说,即革命历史小说《间谍》、边疆冒险小说《拓荒者》和海上冒险小说《舵手》。


扩展资料

《最后的莫希干人》赏析:

最后的莫希干人创作于 1826 年,正是英法两国为争夺北美殖民地而进行的“七年战争”的第三年。英法以武力驱逐印第安人,对其实行残酷种族灭绝政策。作品题目“最后的”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突出了印第安部落灭绝这一主题。

库珀向读者宣示了土著印第安人的悲惨命运。作为北美移民的原住民,曾经创造辉煌美洲文明的印第安人由于大量欧洲人的侵入却无家可归。他们被迫向西迁移。他们的文化由于外界的冲击正在不断被稀释而很可能会逐步消亡。

重写那段历史,库珀表达了他对印第安人的遭遇的同情,同时给了印第安人以及全世界一个警训,警示印第安人和其他正在被外来文化,语言和习俗同化的部落或国家。如何在吸纳外来文化的同时保护本民族文化?

(PS :接触到这首音乐太迟了,听着特别难过!

一首曲子,道尽一个文明的诞生,崛起,衰亡,每一次的放下乐器,代表着文明的选择,而拿起乐器,继续吹响这首曲子,象征着,文明的发展,前进,与不屈不挠,一声声呐喊,一次次吹奏,表现出一个文明前进的挫折,苦难,最后却慢慢的消亡,犹如人生,我们的出生,慢慢长大,我们懂得了选择,但也肩负着家)


最后的莫西干人

学龄初,有段时期好奇于探索外星人未解之谜以及世界八大奇迹,如今具体内容几近遗忘,但是记住了名字美妙的“玛雅”、神秘的“印第安”、“印加”,脑海中出现了藏在美洲丛林深处的残垣废墟,以及壮美的日落和峡谷。


看到“印第安”字眼,便联想到“太阳”、“部落”、“神秘美”、“原生”等词。印象中,那满身羽毛和满脸纹饰下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你的内心,令我不敢直视,但转而却好奇地想了解这个特殊民族群体的一些文化印记。

印第安人以部落和族群散落在美洲大陆,直至欧洲人踏进这块美丽多彩的土地,原始部落与现代文明在社会生产力的巨大差距,直接导致了现代文明格局的最终诞生。

一直以来,在很多人心中,道听途说的“野蛮人的部落”、“拉美印第安食人族”,一度拉开了印第安与所谓现代文明人的差距。但到头来,野蛮的新定义却注定将这个看似无解的争议最终推进死胡同,无唯一解。

年初微博热转的印第安从艺者街头表演视频《梦回印加》以及《最后的莫西干人》是本期话题的导火索,先是mp4循环往复,不解渴,而后陆续搜索了大量印第安音乐,接着又移向美国小说家库柏所写的《最后的莫西干人》及据此拍成的同名电影,过了把印第安瘾。

印第安,你的文明从远古到来,又从我身边走过。

排箫长笛排箫

印第安人热爱自然,取材于自然,如吹奏乐器由竹、芦或动物骨头构成,打击乐器(鼓类)用树干、果壳制成。

印第安的长笛与我们的箫类似,竖着吹,排箫则是两排由长到短的竹箫组合而成,凭视听感觉做个粗浅辨别,二者音色正如外形,排箫的声音短而粗,长笛的声音细而长,较有金属属性。

但总体而言,这类乐器与陶笛和埙类一样,吹孔带出来的音色兼具优美和忧伤情绪。

音色中空飘忽,如烛火在微风中颤动,路径略蜿蜒,时而烛火快要熄灭,尔后忽然飘正。

《梦回印加Sunquyman》

一开始就将我带入了浓浓的美洲森林氛围,仿佛置身清晨的大深林。原始森林何其神秘、静谧,从听觉到视觉的转换,几乎同步实现。

深山清泉流响,蛙叫虫鸣,鸟啼风动,偶尔传来一两声鹰唳。

空灵低沉的排箫,那短促的吐音就如那只大鸟展翅飞过的一瞬间;短暂的声响后迅速又恢复到虫鸟细碎的静谧。

长笛带着主旋律,声音一出来便奠定了哀沉、忧伤、凄美的调性。

其呜咽哀婉、悠扬远古、空灵优美,但在这里,却更多地化为凄凉和悲美。因是人的气息吹出来的,所以更直接明显地嫁接了人内心的情绪和感情,声线感染力极强,最是牵引听者的情感。

在曾经的故土上,发出血统里继承来的声音,告诉你那逝去的岁月,失落的文明。

在现代都市街头,曲子缓缓飘来,微澜中酝酿着痛诉。犹如一本昏黄老旧的相册摆开,路过的你不经意翻开它,阅读它,便被深深触动,因为那里有着民族魂的伤痛,它触动的是你的心灵。

低音和高音的排箫,犹如父女俩的对话,一个低沉稳重,一个灵动俏皮。但无奈铁蹄炮火下,再和谐温柔的亲情,也只能化为灰烬。难以想象,对幸存者而言,那种美好的画面只能从灵魂的记忆深处寻找,再也回不到现实。

长笛与排箫,配合默契,衔接紧密,高峰处叠加紧追,诉不尽,倾不完,道不明,有苦楚和委屈,也有乐观与坚强,就如明天再升起的太阳。

高峰处的悲壮,一面是壮丽,壮丽的背面则是沉痛,如硬币般不分彼此。壮丽的一面,有如美洲大陆的太阳升起那般,宏伟壮观;沉痛的一面,则源于历史深痛、催人落泪。

而仰天长啸过后,只剩下低头和屈尊卑微。如时人所说,那高高的鼻梁也架不住曾经的辉煌文明。要么消失要么被同化,这就是现代的印第安人面临的处境。

呜咽低沉处是沉痛哀婉的倾诉,高潮则是久屈他人膝下的悲愤和灵魂深处的无奈。

整曲无异于这个民族凄美壮丽的、微弱的呐喊——人口、生产力、制度……所有一切都决定了这种呐喊必定是微弱的。

《最后的莫西干人》

这片孕育印第安文明的土地上,有连绵起伏、物种丰富的原林山群,有开阔壮丽的大峡谷和大瀑布,有高耸入云的悬崖危石,这里的红肤色人脚踏与我们一样生机勃勃、色彩斑斓的土地,却最终流离失所,受制于外来人。

这个古老朴素的群体,是人类的一小撮代表,较之现代文明,他们总不会与时尚先驱、改革领袖等时新词汇沾边。

在美国没来之前,英法殖民拉锯战已深入持续,内外手段结合、多面触及并介入到印第安原住民的生命圈中。从内,分别笼络不同部落酋长,激发或制造更多族群内乱,坐收渔翁之利;于外,用圣经和酒精麻痹印第安人的思想和意志。这套路,不是很熟悉么?

诚如时人所评,一部殖民史也是印第安人的血泪史。

生命的“轻”与“重”,是相对而言的,每个形容词对应着不同的主语。

家园毁灭,亲人失散,生命消亡,传承难继,所有生命中的美好毁于一旦,这对印第安人而言,便是他们生命中最无法承受的重。

然而,对一些人而言,这又轻到足以被忽略,就好像你坐在任何一间美洲大陆的麦当劳里,没有一丝一毫感觉神经会将现代的快捷舒适跟以前的殖民相提并论、还为你深度剖析是与非。

对曾经的故土,诚如酋长所言,他们至诚感激,因为“盐湖给我们鲜鱼”、“森林给我们麋鹿”、“天空给我们飞鸟”,他们在这片土地繁衍后代,哺育子孙——而这些在现代文明人眼里,正如动物界的生物一样“没追求”——与纷繁杂乱、充满无限可能的欲望相比,这显得多么的单纯和低级。

这有点像《上帝也疯狂》里现代人与非洲卡拉哈里地区的部落(布希族)生活/生命交织后产生的道德反射与折射,与世无争的族人当然不理解现代人组织、法律的概念以及复杂的生活程序和处事流程。而我们在一个个场景交叉引发的笑点后,多少还是会羡慕他们快乐的极简主义。

历史的车轮不会后退,若干年后,除了这不绝于耳的音乐,还能留下什么?

谁也不知道,但这无法阻挡他们用音乐追寻先人在这片大地曾经的文明和辉煌,以及纪念逝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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