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
李火[当代艺术家]
中文名:李火出生地:河南周口出生日期:1984年职业:职业艺术家毕业院校:漯河艺术师范代表作品:《众生相系列》生平2006年在石佛艺术公社建立个人工作室
李火作品 红旗下的蛋NO.1
2007年4月参加“这屋、那院”河南石佛艺术公社一周年纪念展 河南郑州2007年5月参加“以公社的名义”河南石佛艺术公社当代艺术洛阳展 河南洛阳
2008年1月参加 河南石佛艺术公社纽约当代艺术展 纽约456画廊
2008年3月参加“东方驿站”纽约当代艺术展 纽约
2008年5月参加 向四川地震灾区义拍捐赠活动 十方艺术馆
2008年9月参加 河南石佛艺术公社首次当代艺术拍卖会 河南石佛
2008年11月参加 改革开放三十周年 当代艺术作品展 河南郑州
作品评价李火的“众生相”
文_王国平
李火是石佛艺术公社很有才气的艺术家之一。
当代艺术从塞尚对模仿自然的造型语言反叛,到毕加索完全脱离模仿造型,再到杜尚对艺术理解的限度问题,直到博伊斯提出艺术不是关于艺术,而是关于人、关于社会。
众生相之青春
李火的“众生相”,彻底抛弃了传统思维模式,放弃了多如牛毛的具象表达,通过对一个细节、一缕光、一条线、一个点甚至一片模糊色块的组合显示出关于人、关于社会的理性视角。当今社会,人们的生存方式与享乐主义的价值体验并没有带来生命的平安与喜乐,反而愈加体会到生活的孤独愁苦。“众生皆佛相,佛亦众生相”,李火的“众生相”给人的是一种超越和自我,仿佛它们不属于这个时代,却又关乎更真实的我们。不以具体对象为参照,仅凭脑袋里的想象,在与画笔较劲过程中获得一个推进的机会。那些我们十分熟悉的面孔,那些夸张得近乎丑陋的佛相,是在期待着奇迹的发生、生命的转变还是佛缘的降临?这是一种原始宗教情结在人心中的反映,流露到脸上,神秘而不可知、不可测。犹如生命般玄奥,让人恐惧有余盼望不足。这种敬畏感无法带来个人内心的平安,只是出于对当下自我贪欲的劝诫、人类共在关系的约束。
李火笔下的这种艺术符号、艺术语言不是商业化的,也不是完全宗教化的,是一种带有负责态度的、具有艺术家良知和责任感的。至于他的画面怎样调节,虚、实那都不是主要问题。我们看这些东西时,心情是很复杂的,很真诚地面对这些东西、面对这个符号的时候,感觉那里边就是一部佛经。它包含着我与人、好与坏、善良与邪恶、大与小、黑与白、无明与解脱、烦恼与佛法等。“明月当空,谁是达摩,菩提树下,我即是佛”,这些东西,需要我们慢慢去整理它,确立它。[1]
社会评价李火的寻找
文/李海洋
一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在一花一叶中,李火在寻找他的世界和菩提。
李火笔下花和叶,是美的,也是抽象的,抽象得让你想去把作画的人狂揍一通——既然是美,为什么会这么抽象?既然是抽象,为何又会美得让人无所适从?
于是,有人便问李火:你画的到底是什么?
画心。李火说。
众生相之十字光辉
太虚幻,触摸不到。是。佛是需要参悟的。李火的画也一样。
李火说,我的绘画是语言新的,但是我骨子里还是传统的。
二
李火说,我在修炼。
当然,这是他对朋友说的。如果这样对家人说,那他真是欠揍。
最初修炼时,父母很不理解。
不理解也是有原因的:白天打过来电话,在睡觉;晚上再打过来,他正和一堆朋友在一起,电话里一片喧闹。这——这你让父母怎么想?在农村,这是正宗的二流子行为嘛。
没有固定工作,不出去挣钱,你到底在干啥?
有这样的疑问的不仅仅是家人,还有很多传统画界的朋友。
石佛村的那群疯子是干啥哩?一个月卖不了几张画,也不出去走穴,收入还不够打牙祭。
三
李火不是疯子。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搞当代艺术的,岳敏君、方力钧等,就是商界的马云、史玉柱啊。
他们是传奇。
我没有问李火,他是否曾将他们树为标杆。但如果说李火不想成为大腕,肯定是瞎话。
李火也明白,这些名震江湖的带头大哥,不仅仅是靠包装炒作上位的。如果没有深厚的功力,炒着炒着就糊了。还不如小火慢炖来得保险。
刚进入石佛时,收入是微薄些,画出去得是少些,但是应付日常开支,还是没问题的。李火似乎满足了。他虽然名“火”,但是脾气却“肉”了点。
当他看过生死之后,画风逐渐趋于成熟,买画者如期而至。
这下,李火更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愿意选择一个并没有火的李火?还不是买一个预期。
既然兄弟们这么捧场,李火就更不能懈怠了,总不能让兄弟们的钱打了水漂吧。
众生相之祥语
不想成为印钞机的艺术家,不是一个好商人。四
从漯河艺专毕业,农村小伙李火就站在了艺术的门口,但他不知道如何叩开这扇门。
毕业那年,国家开始实行自主就业。他毕业的时候有点尴尬。
于是,他来到郑州,找到一个电脑学校,职业:设计老师。
十分二十分钟,他就明明白白地将方法交给学生。李火是个有为青年,大把的时间不能浪费。他就和学生一起画画。
四年之后,李火的速写本堆了一大摞。
李火还是感觉缺少点什么。
直到他接触了当代艺术,读了赵铁林先生的《黑白宋庄》等书籍,他内心的空虚才被填满。
2006年,他认识了石佛村的画家王国平,来到石佛艺术公社,也叩开了当代艺术的门。
在石佛村清真女寺,两千块钱租一个小院,两层小楼。李火的心安在了石佛。直到2008年,他果断地辞去工作,完全把自己交给了石佛。
石佛的画家工作室多选择在楼顶,冬冷夏热,好处是:安静,光线稳定。
当我们见到李火时,他正在画室里挥汗如雨。
落下了汗水,找到了感觉。石佛的艺术氛围令李火着迷,没有电脑电视,不打牌,朋友在一起,无非是探讨创作心得。
李火最讨厌谈钱,这并不是伤感情的事。“在外面的时候,张嘴一谈就是钱,挺难堪的”。
五
在当代艺术的世界里,李火如鱼得水。
他找到了符合他的艺术语言,并通过画面清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王国平说,李火的“众生相”给人的是一种超越和自我,仿佛它们不属于这个时代,却又关乎更真实的我们。
“如果再晚上几年,说不定我的‘修炼’就走火入魔了。”李火是在为自己的英明神武庆幸吗?只有他自己知道。
石佛村的女艺术家沐雪一直忘不掉看李火作品的感受:你突然就把卷进了一个旋涡中,莫名的情愫把你搅得七荤八素。
众生相之相恋
“我很少有这样的感受。”沐雪说。那是一幅用圆珠笔创作的作品,整幅画下来,废了200枝圆珠笔。
六
李火的画并不是开始就这样扣人心弦。
“在生死线上走一遭,我积累了一笔财富。”李火说。
那是2010年冬天的夜晚。当时媒体的描述是:“12月14日,郑州大风,冷,预报的雪没有下来。”李火和老婆颜琪玮骑电动车回家,就在离家近在咫尺时,一辆奥迪汽车送给他“一笔财富”——李火被撞飞十多米,电动车支离破碎。颜琪玮被挂在奥迪车下,拖行近2公里,头部被削去近半,大脑外露,耳朵没了,肩膀没了,脸没了一半,就像一个活生生的解剖。
原来是从生看死,当从死看生时,李火豁然开朗,做事不再畏畏缩缩。
“我是老婆人生的动力。”李火会小心翼翼地照顾妻子的感受,“虽然是夫妻,但也得小心,毕竟会敏感。”他比以前更乐观了,因为他是妻子的支柱,“不能让她感受痛苦和无助。”
让妻子快快乐乐地生活,这也成了李火创作的动力。
七
李火少了些许偏激,多了些厚重。所有这些,都通过画面与观众的心一起跳动。
李火疯了一样扑向当代艺术这团火。当代艺术的语言和艺术表现形式,他的精神终于找到契合点。
“其实,真正的水墨在西方艺术家眼中,也是非常抽象的。”
在寻找当代艺术的符号和语言时,他又将目光投向了传统。
画了八年国画工笔人物,他对传统再熟悉不过了,这为他的“众生相”系列找到了支点。
在吸收西方先当代艺术时,他刻意与其他人拉开一点距离,不能撞车。当作品有其他人的影子时,作品格调自然就会下垂。
李火要修炼的,是独立的精神形态。
八
与其说是艺术的思维在跳跃,不如说李火的心在躁动。
因为颅脑受伤,李火的味觉受到很大影响。刚出院时,基本品不出味道。“吃饭在人生命中并不算啥大事,能够消除饥饿感就行了。”他依然这样乐观,因为他有很多事要做。
他去调查很多颅脑损伤之后失去味觉的人,约他们吃饭喝茶,记录一些影像。虽然大家都吃不吃味道。一位老太太,退休之后,本来该享受天伦之乐,但是却突然失去味觉,而且很难将自己的感受表达清楚。
李火有所触动。车祸也是现代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但是却很少有人关注。因为车祸不是美感的表达。
他将艺术符号赋予到行为艺术、装置艺术上。因为他觉得,行为、装置艺术最本真的还是关注人类生存现状。
佛说,众生皆佛相,佛既众生相。
李火说,这就是众生相。
绘画表现的是心,李火的行为、装置要表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形象。
九
众生相之吻
蜗居在郑州一隅,李火自然能强烈地感受到河南传统的压抑。“传统肯定不能丢弃,这是属于民族的整体记忆,需要有人去继承,去发扬,让后人能够清晰地了解我们文化的传承脉络,但也需要有一些人冲在时代的前沿,去创造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为传统文化添加更多的符号和语言,这也是我们的责任所在”。
被批判,是常有的事。总有人会说,为什么不听招呼?为什么不按传统路数来做?
你画的啥?国画?不是。油画?也不是。素描?也不是。后来,李火就硬是被拉到版画行列里了。
羽翼未丰,辩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姑且听之吧。等到有话语权的时候,自然就有好的归宿了。
穷也好,富也罢,李火很相信,黄国瑞带他们做的这些事,肯定是要名留青史的。
到新区之后,修炼到位之后,像西方绘画一样,也会形成一个新的流派,坚持下来的人,都会成为中坚力量。
“石佛,作为一个艺术形式,肯定是会被后人记住的。”李火似乎看到了未来。[1]
更多时候,他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儿,他性格豪爽,会抽烟、喝酒、弹吉他。[2]
上一篇:锦县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