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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之道

来源:尊旭网时间:2024-03-10 01:25:05编辑:阿旭

用人之道 古文翻译

上令封德彝举贤,久无所举。上诘之,对曰:“非不尽心,但于今未有奇才耳!”上曰:“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古之致治者,岂借才于异代乎?正患己不能知,安可诬一世之人!”

译: 唐太宗让封德彝举荐有才能的人,他过了好久也没有推荐一个人。太宗责问他,他回答说:“不是我不尽心去做,只是当今没有杰出的人才啊!”太宗说:“用人跟用器物一样,每一种东西都要选用它的长处。古来能使国家达到大治的帝王,难道是向别的朝代去借人才来用的吗?我们只是担心自己不能识人,怎么可以冤枉当今一世的人呢?”

寓意大概就是不因为自己无知反来去讥讽嘲笑别人,这样只能显得更加无知。


《韩非子.外储说左下》里有篇《用人之道》,求原文和翻译

是《外储说左下/说二》吧原文齐桓公将立管仲,令群臣曰:『寡人将立管仲为仲父,善者入门而左,不善者入门而右。』东郭牙中门而立,公曰:『寡人立管仲为仲父,令曰善者左,不善者右,今子何为中门而立?』牙曰:『以管仲之智为能谋天下乎?』公曰:『能』。『以断为敢行大事乎?』公曰:『敢』。牙曰:『君知能谋天下,断敢行大事,君因专属之国柄焉。以管仲之能,乘公之势以治齐国,得无危乎?』公曰:『善』。乃令隰朋治内,管仲治外以相参。

  晋文公出亡,箕郑挈壶餐而从,迷而失道,与公相失,饥而道泣,寝饿而不敢食。及文公反国,举兵攻原,克而拔之,文公曰:『夫轻忍饥馁之患而必全壶餐,是将不以原叛』。乃举以为原令。大夫浑轩闻而非之曰:『以不动壶餐之故,怙其不以原叛也,不亦无术乎!故明主者,不恃其不我叛也,恃吾不可叛也;不恃其不我欺也,恃吾不可欺也。』

  阳虎议曰:『主贤明则悉心以事之,不肖则饰奸而试之。』逐于鲁,疑于齐,走而之赵,赵简主迎而相之,左右曰:『虎善窃人国政,何故相也?』简主曰:『阳虎务取之,我务守之。』遂执术而御之,阳虎不敢为非,以善事简主,兴主之强,几至于霸也。

  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古者有夔一足,其果信有一足乎?孔子对曰:『不也,夔非一足也。夔者忿戾恶心,人多不说喜也。虽然,其所以得免于人害者,以其信也,人皆曰独此一足矣,夔非一足也,一而足也。』哀公曰:『审而是固足矣。』

  一曰。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夔一足,信乎?』曰:『夔,人也,何故一足?彼其无他异,而独通于声,尧曰:「夔一而足矣。」使为乐正。故君子曰:「夔有一足,非一足也。」』译文齐桓公准备确立管仲的尊贵地位,命令群臣说:“我准备立管仲为仲父。赞成的进门后站在左边,不赞成的进门后站在右边。”东郭牙在门中间站着。桓公说“我要立管仲为仲父,下令说;‘赞成的站左边,不赞成的站右边。’现在你为什么在门中间站着?”东郭牙说:“凭管仲的智慧,将能谋取天下吗?”桓公说:“能”。“凭他的果断,是敢于干一番大事的吧?”桓公说:“敢。”东郭牙说:“如果他的智慧能够谋取天下,果断足敢干成大事,您因而就把国家权力全部交给了他。以管仲的才能,凭借您的权势来治理齐国,您难道没危险吗?”桓公说:“说得对。”于是就命令隰朋治理朝廷内部的事务,管仲治理朝廷外部的事务,以便使他们相互制约。

晋文公出逃,流亡在外,箕郑提着食物跟随着。箕郑迷失了道路,和文公走散了,饿得在路上哭,越来越饥,却不敢吃掉食物。等到文公返回晋国,起兵攻反原国,攻下后占领了它。文公说:“能不顾忍受饥饿的痛苦而坚决保全食物,这样的人将不会凭借原地叛变。”于是提拔箕郑做原地的行政长官。大夫浑轩听到后反对说:“因为不动食物的缘故,就信赖他不会凭借原地叛变,不也是没有手腕吗?”所以做明君的,不依靠别人不背叛我,而要依靠我的不可背叛;不依靠别人不欺骗我,而要依靠我的不可欺骗。

阳虎发议论说:“君主贤明,就尽心去侍奉他;君主不贤,就掩饰邪念去试探他。”阳虎在鲁国被驱逐,在齐国受怀疑,逃到赵地,赵简子欢迎他,用他做相室。侍从说:“阳虎善于窃取别人的国家政权,为什么还用他做相室?”赵筒子说:“阳虎致力于夺取政权,我致力于维护政权。”于是运用权术去驾驭阳虎。阳虎不敢做坏事,很好地侍奉赵简子,使赵简子强盛起来,几乎成了霸主。

鲁哀公向孔子询问说:“我听说古代有个‘夔一足’,它果真只有一只脚吗?”孔子回答说:“不是的。葵并非仅有一只脚。因为夔这种东西残暴凶狠,人们大都不喜欢它。虽说如此。它之所以还能避免被人伤害,是因为它守信用。人们都说:‘单是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夔不是仅有一只脚,而是有这么一点就足够了。”鲁哀公说:“确实是这样的话,自然足够了。”

另一种说法:鲁哀公向孔子询问说:“我听说夔仅一足,可信吗?”孔子说:“要是人,怎么会仅有一只脚呢?他和别人没有什么差别,唯独能精通音律。尧说; ‘这种人有一个就足够了。’于是派他做主管音乐的官,所以君子说:‘夔有一个就足够了。’并不是只有一只脚。”


中国历史简介

中国历史悠久,自黄帝部落的姬轩辕(也称公孙轩辕)时期算起约有5000年;从三皇五帝算起约有4600年;自夏朝算起约有近4100年;从中国第一次大统一的中央集权制的秦朝算起约有2240年。中国历经多次政权演变和朝代更迭,也曾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经济、文化、科技世界瞩目。中国史前时期炎黄二帝被尊奉为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约公元前2070年,中国最早的国家夏朝出现。东周推进了生产力发展和社会变革,思想上形成百家争鸣的局面。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帝国—秦朝,西汉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了大一统的局面。三国两晋南北朝时,中国陷入分裂割据局面,五胡乱华期间,异族融于中国趋势加强,诸多民族在分立政权的冲突中逐渐汇聚。隋唐时期,中央与边疆少数民族联系更为密切,经济繁荣、科技文化高度发展。宋元时期,多元文化碰撞交融,经济、科技发展到新的高度。明朝鼎盛时期,社会经济高度发展,明末在江南地区出现资本主义萌芽。19世纪中期,鸦片战争后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了帝制,确立了共和政体。袁世凯死后,中国进入军阀割据混乱时期。后经国民大革命,土地革命,抗日战争以及解放战争,终于在1949年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又经1966年到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1978年后中国开始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中国经济快速发展,2011年中国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文言文《用人之道》的全文翻译

《用人之道》出自《资治通鉴》“唐太宗论举贤”篇,原文如下:太宗令封德彝举贤,久无所举。上诘之,对曰:“非不尽心,但于今未有奇才耳!”上曰:“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古之致治者,岂借才于异代乎?正患己不能知,安可诬一世之人!令封德彝举贤,久无所举。上诘之。对曰:“非不尽心,但于今未有奇才耳!”上曰:“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古之致治者,岂借才于异代乎?正患己不能知,安可诬一世之人!”译文:唐太宗让封德彝举荐有才能的人,他过了好久也没有推荐一个人。太宗责问他,他回答说:“不是我不尽心去做,只是当今没有杰出的人才罢了!”太宗说:“君子用人如用器物一样,各取它的长处。古代能治理好国家的帝王,难道是向别的朝代去借人才来用的吗?我们只是担心自己不能识人,怎么可以冤枉当今一世的人呢?”扩展资料:唐太宗任用人才李世民即帝位不久,按秦王府文学馆的模式,新设弘文馆,进一步储备天下文才。李世民知人善任,用人唯贤,不问出身,初期延揽房玄龄、杜如晦,后期任用长孙无忌、杨师道、褚遂良等,皆为忠直廉洁之士;其他如李勣、李靖等,亦为一代名将。此外,李世民亦不计前嫌,重用建成旧部魏徵、王圭,降将尉迟恭、秦琼等,人才济济。又命高士廉、令狐德棻等人重修《氏族志》,着重立德、立言、立功,以功臣代替世胄;又通过科举,吸纳有才干的庶族士人,用科举代替门第。从而,寒门子弟入仕机会大增,为政坛带来新气象。此外,更接纳封德彝之议,命宗室出任官吏,以革除其坐享富贵的恶习。

《韩非子.外储说左下》里有篇《用人之道》,求原文和翻译

原文闻古之善用人者,必循天顺人而明赏罚。循天,则用力寡而功立;顺人,则刑罚省而令行;明赏罚,则伯夷、盗跖不乱。如此,则白黑分矣。治国之臣,效功于国以履位,见能于官以受职,尽力于权衡以任事。人臣皆宜其能,胜其官,轻其任,而莫怀余力于心,莫负兼官之责于君。故内无伏怨之乱,外无马服之患。明君使事不相干,故莫讼;使士不兼官,故技长;使人不同功,故莫争。争讼止,技长立,则强弱不觳力,冰炭不合形,天下莫得相伤,治之至也。释法术而心治,尧不能正一国,去规矩而妄意度,奚仲不能成一轮;废尺寸而差短长,王尔不能半中。使中主守法术,拙匠守规矩尺寸,则万不失矣。君人者能去贤巧之所不能,守中拙之所万不失,则人力尽而功名立。明主立可为之赏,设可避之罚。故贤者劝赏而不见子胥之祸,不肖者少罪而不见伛剖背,肓者处平而不遇深谷,愚者守静而不陷险危。如此,则上下之恩结矣。古之人曰:“其心难知,喜怒难中也。”故以表示目,以鼓语耳,以法教心。君人者释三易之数而行一难知之心,如此,则怒积于上而怨积于下。以积怒而御积怨,则两危矣。明主之表易见,故约立;其教易知,故言用;其法易为,故令行。三者立而上无私心,则下得循法而治,望表而动,随绳而断,因攒而缝。如此,则上无私威之毒,而下无愚拙之诛。故上居明而少怒,下尽忠而少罪。闻之曰:“举事无患者,尧不得也。”而世未尝无事也。君人者不轻爵禄,不易富贵,不可与救危国。故明主厉廉耻,招仁义。昔者介子推无爵禄而义随文公,不忍口腹而仁割其肌,故人主结其德,书图著其名。人主乐乎使人以公尽力,而苦乎以私夺威;人臣安乎以能受职,而苦乎以一负二。故明主除人臣之所苦,而立人主之所乐。上下之利,莫长于此。不察私门之内,轻虑重事,厚诛薄罪,久怨细过,长侮偷快,数以德追祸,是断手而续以玉也,故世有易身之患。人主立难为而罪不及,则私怨生;人臣失所长而奉难给,则伏怨结。劳苦不抚循,忧悲不哀怜,喜则誉小人,贤不肖俱赏,怒则毁君子,使伯夷与盗跖俱辱,故臣有叛主。使燕王内憎其民而外爱鲁人,而燕不用而鲁不附。民见憎,不能尽力而务功;鲁见说,而不能离死命而亲他主。如此,则人臣为隙穴,而人主独立。以隙穴之臣而事独立之主,此之谓危殆。释仪的而妄发,虽中小不巧;释法制而妄怒,虽杀戮而奸人不恐。罪生甲,祸归乙,伏怨乃结。故至治之国,有赏罚而无喜怒。故圣人极有刑法,而死无螫毒,故奸人服。发矢中的,赏罚当符,故尧复生,羿复立。如此,则上无殷、夏之患,下无比干之祸,君高枕而臣乐业,道蔽天地,德极万世矣。夫人主不寒隙穴而劳力于赭垩,暴雨疾风必坏。不去眉睫之祸而慕贲、育之死,不谨萧墙之患而固金城于远境,不用近贤之课而外结万乘之交于千里,飘风一旦起,则贲、育不及救,而外交不及至,祸莫大于此。当今之世,为人主忠计者,必无使燕王说鲁人,无使近世慕贤于古,无思越人以救中国溺者。如此,则上下亲,内功立,外名成。译文:听说古代善于用人的君主,必定会遵循天道顺应人情并且赏罚分明。遵循天道,就能够少用气力而建立功业;顺应人情,就能够少用刑罚而推行法令;赏罚分明,伯夷、盗跖就不会混淆。这样一来,黑白就分明了。太平国家的臣子,为国立功来履行职守,为公尽能来接受职务,依法尽力来担任职事。做臣子的都能发挥他们的才能,胜任他们的官职,完成他们的任务,而不需要把余力保存在心里,不需要对君主承担兼职的责任。所以在国内没有心怀怨恨的祸乱,在国外没有像赵括那样轻敌冒进的祸患。明君使职事不相干挠,所以不会发生争吵;使臣下不兼任官职,所以各自都有擅长的技能;使人们不为同一件事情而立功,所以不会发生争斗。争吵平息了,擅长的技能表现出来了,强弱之间就不会争胜,如同冰炭不在同一个器皿中一样,天下所有的人不得相互伤害,这是治世的最高境界。放弃法术而凭主观办事,就是尧也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不要规矩而胡乱猜测,就是奚仲也不能做好一个轮子;废弃尺寸而比较长短,就是王尔也不能做到半数符合标准。假如中等才能的君主遵循法术。笨拙的匠人掌握规矩尺寸,就会万无一失了。做君主的能去掉贤人、巧匠也办不成事情的做法,奉行中主、拙匠都万无一失的做法,人们就会竭尽全力,功名也会建立起来。明君设立可以得到的赏赐,设立可以避免的刑罚。所以贤者奋力立功得赏而没有伍子胥那样的灾祸,不贤者少犯罪而不会遭到驼背被剖那样的冤枉刑罚,盲人处在平地而不会遇到深渊,蠢人过着安静的生活而不会陷入险境。这样的话,君臣之间的恩情就结下了。古人说:人心难以捉摸,喜怒难以猜中。”所以要用华表给眼睛当座标,用鼓声给耳朵传信息,用法制给人心作规范。做君主的放弃这三种容易的方法而用一种难以摸透的思想行事,这样办事,君主就会积怒,臣下就会积怨。用积怒的君主来驾驭积怨的臣下,君臣就都危险了。明君的标准容易看到,信约就能确立;他的教导容易懂得,说话就起作用;他的法制容易遵守,命令就会得到执行。这三方面都做到了,君主又没有私心,臣下就可以遵循法令而治理政事,如同看着标志来行动,随着墨线来下斧,根据锥孔来上针一样。这样一来,君主就没有滥施淫威的残酷,臣下也没有愚蠢笨拙的过失。所以君主明察而少怒,臣下尽忠而少罪。听别人说:“办事不出差错,就是尧也做不到。”而社会从没有平安无事的时候,做君主的不肯放手赏给臣下爵禄和富贵,就不能解救危亡的国家。所以明君鼓励廉耻之心,提倡仁义之举。过去介子推没有爵禄,凭着“义”追随晋文公出亡;途中饥饿难忍,又凭着“仁”割下身上的肉给晋文公吃,所以君主铭记他的德行,书上著录他的名字。君主乐于使臣下为公尽力,而苦于他们为私夺权;臣子安于量才录用,而苦于身兼二职。所以明君除去君臣苦恼的事,设立君臣快乐的事。君臣的利益,没有比这更深远的了。不考察大臣私下的活动,轻率地考虑重大的事情,过重地处罚犯轻罪的人,长期怨恨臣下的小错,经常侮弄臣下来取得一时的愉快,频繁地用恩惠来补偿给人造成的灾难,这就像砍断手臂而接上玉一样,所以天下有君位被篡的祸患。君主树立难以达到的标准,而去怪罪臣下没有达到,臣下就会产生私怨;臣下丢掉特长而去从事难以胜任的事情,心头就会积下怨恨。君主对臣子的劳苦不抚慰,忧伤不同情;高兴时连小人都称誉,对贤和不贤的人一律赏赐;发怒时连君子也诋毁,使伯夷和盗跖同遭侮辱;所以臣子中就有背叛君主的人。假如燕王对内憎恨本国民众,对外喜爱鲁国人,那么燕人就不为他所用,鲁人也不会依附他。燕人被憎恨,就不能尽力来求得功劳;鲁人被喜爱,但不能冒死罪去亲近别国君主。如果这样,臣子就成了缝隙一样的隐患,君主就会陷于孤立。用成了隐患的臣子去侍奉孤立的君主,这就叫危险。放弃靶子而胡乱发射,即使射中很小的东西也不算技艺高超;放弃法制而乱发脾气,即使大肆杀伐,好人也不会害怕。甲犯了罪,祸归于乙,怨恨就产生了。所以治理得最好的国家,实行赏罚,但不凭个人喜怒,所以圣人能达到治国的极致;建立刑法,但不逞私威杀人,所以奸人服罪。射箭中靶,赏罚得当,所以尧可复生,羿能再世。这样一来,君主就没有殷、夏亡国的祸患,臣下就没有比干剖心的灾难,君主高枕无忧,臣下乐于尽职,法术普遍地实行于夫下,恩德流传千秋万代。君主不堵塞缝隙而致于粉饰外表,遇到暴风骤雨就一定会坏事。不消除眼前祸患,却幻想孟贲、夏育为自己效死,不谨防内部祸患,却在边远地带加固城墙,不采用国内贤士的谋略,却去结交千里之外的大国,突然变故一旦发生,孟贲、夏育来不及解救,而结交的大国来不及赶到,灾祸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了。在当今社会中,替君主忠心献计的人,一定不要使自己的君主学燕王爱鲁人,不要使当代君主去仰慕古代的贤人,不要去指望善于泅水的越国人来救中原的溺水者。这样一来,君臣就能亲密无间,在国内建立功业,在国外成就威名。


想请问韩非子外储说左下 "中牟无令"的翻译

《韩非子 外储说》左下 "中牟无令",翻译成现代汉语是:中牟地方没有县令。晋平公问赵武说:“中牟是我国的要地,是邯郸的重镇。我想选用一个好县令,派谁去好呢?”赵武说:“邢伯子可以。”平公说:“他不是你的仇人吗?”赵武说:“私仇不关公事。”平公又问道:“内库的主管,派谁行呢?”赵武说:“我的儿子就行。”所以说,对外举荐不避开仇人,对内举荐不避开儿子。赵武举荐的四十六个人,到他死后,来吊唁时都坐在客位上,他就是这样的不考虑个人恩德。


论述《三国演义》中,刘备、孙权和曹操的用人之道?

一、 曹操的用人之道
首先,曹操用人,不以地位高低论取舍。
其次,曹操在用人方面还颁布了一条重要命令:“惟才是举令”。凡是有才能的人,都予以重用。由于这一命令的颁布并付诸实施,天下贤士争相归附。
曹操知人善任,惟才是举,不以地位高低论取舍,必定表现出爱才如命、求贤若渴的特点。曹操为了得到一个人才,不惜采用任何手段。他礼贤下士,广招贤才,天下贤士归附他,有如水之归海。
第三,给后来的降将以来投之路。不仅如此,曹操还采用挖墙脚的办法,从敌方挖人才.
曹操虽然求贤若渴,爱才如命,用人惟才,但同样摆脱不了嫉贤妒能的狭獈思想的束缚。
曹操既要笼络天下贤士之心,广开贤路,而对一些“狂傲”之徒又不能容忍。
曹操虽然知人善任,但有时也有不明之举。
最重要的一点,是曹操多疑,爱猜忌。
总之,曹操之所以为曹操,就在于他有得有失,不失为一个实实在在的真人。他“用人惟才”,为许多中下层优秀知识分子提供了仕进的机会,也为许多出身低贱的壮士提供了一显雄风的舞台。曹操在用人方面为后世提供了值得借鉴的宝贵经验。在这一点上,不难看出,不管《三国演义》的作者是如何的尊刘抑曹,但在用人的具体描写中,却始终掩盖不住曹操的熠熠光彩,字里行间不时闪烁着对曹操用人之道的赞美之辞。作者把曹操用人的得失与他事业的兴衰交织在一起,交相辉映,铸成一座赫赫丰碑,矗立在读者眼前,让曹操用人之道的熠熠光辉,照彻古今,长存读者心中。

二、孙吴的用人之道

纵观孙权的用人之道,有一个显著的特色,那就是敢于大胆起用新人。孙权任用周瑜破曹操于赤壁之时,周瑜不过二十几岁,人们呼为周郎;周瑜死后,孙权又任用鲁肃接管军国大事,使曹操不敢正眼觑江南;鲁肃之后,吕蒙接任,也是少年英俊,才华横溢,败蜀汉“五虎大将”之首的关羽于荆州,为东吴夺回了这一战略重地;后刘备起倾国之兵伐吴,报杀弟之仇,孙权更是大胆起用白面书生的无名小辈陆逊,陆逊风流儒雅而韬略满腹,火烧连营七百里,大败刘备于猇亭。
由于孙权采取了一条独具特色的用人策略,使东吴在这场斗争中人才辈出,后继有人,没有出现蜀汉类似的人才危机。在这一点上,东吴显得比蜀汉棋高一着,筹高一等,确实是一条宝贵的经验。

三、刘备和诸葛亮的用人之道

首先,刘备善于笼络人心,礼贤下士。
其次,刘备也采用挖墙脚的方法寻觅人才。“五虎大将”之一的赵云,就是他从老同学公孙瓒那里挖过来的。
刘备善于笼络人才,也善于运用人才。
但是在用人方面刘备势必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起用新人(而这又恰恰是魏吴都颇为重视的)。因此,在这场智慧与力量的抗争中,一旦老将旧臣死去,蜀国就陷入了人才危机的窘境,面对魏吴新人辈出,人才济济的繁盛局面,就显得力不能支了。应该说,人才困乏是蜀国为什么最早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这,刘备岂能摆脱干系?刘备在很多时候还表现出任人惟亲,赏罚不明,全“小义”而忘“大义”的积弊。


在用人之道上,刘备、孙权和曹操有什么不同?

在群雄逐鹿中原的东汉末年,曹操将一大批能人、智者聚集在麾下,文有端方正直的荀彧、“奇佐”军师郭嘉、深谋远虑的程昱,武有雄武过人的典韦、“虎痴”许褚、忠勇无双的庞德等。在东汉这种群雄纷争割据的情况下,谋士与将才选择主公时首先考虑的便是他们的综合实力。无论从财力还是从正统性来讲,曹操均不占优势,但其阵营却出现了谋士如云、猛将如雨的情况,这与其高超的驭人术密不可分。曹操账下的能人智者在魏、蜀、吴三国之中,当以刘备为最劣,其撑起天下三分之局,也最为艰辛曲折。从经常寄人篱下、居无定所,到最终建立蜀汉政权,成为与孙权、曹操并争天下的一方豪杰。分析起来,除了刘备奔江南、得荆益的“天时、地利”,以及成功建立孙刘联盟、并击曹操的“人和”,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因,就是刘备善于寻觅人才,在南征北战中逐步形成了一套别具特色的用人策略。天下三分后,盘踞北方的曹操、曹丕、曹祖孙三人励精图治,却依旧没逃脱公元249年司马氏擅专、大权旁落的下场;居巴蜀之地的刘备、刘禅父子在诸葛亮等人的辅佐下艰难支撑,终在公元263年覆灭;而东南的孙权却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加上江东才俊的辅助,使吴国的经济实力与军事力量不断增强,使得吴国政权坚持至公元280年,成为魏、蜀、吴三国中实际存续时间最长的国家。吴国之所以能够在如此险恶复杂的政治环境下比其他两国“长命”,除了据有长江天险等因素,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关键点——人和。作为东吴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孙权平衡内部各方关系,调节后起之秀与江东旧士族的矛盾,于社稷功不可没。作者对比曹操、刘备、孙权三人各自的用人之道,试图分析出其各自用人的特点,并对三人的用人之道予以评价,希望能对读者有所启迪。能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曹操的用人之道唯才是举,不计前嫌,不问出身曹操对贤才十分渴望,强调选拔人才以才能为主,认为非德才兼备的人也可以有重大贡献,奉行唯才是举的用人策略。曹操重视贤能,却不在乎人才的人品,不把节操品德作为用人的重要标准,最有代表性的便是魏种事件。兴平元年,曹操东征陶谦之时,陈宫因不满曹操杀吕伯奢事件,游说陈留太守张邈一同背叛曹操并投入吕布帐下,一时间兖州各郡县纷纷响应。此时仅剩下鄄城、范城和东阿三城依旧归属曹操。曹操知晓兖州叛乱后,颇为自信地认为魏种一定会忠于自己。可惜事与愿违,魏种叛逃了,曹操勃然大怒,表示一定不会轻易饶恕他。魏种仓皇逃窜到射犬,曹军攻下这里后,魏种被擒,曹操不仅未杀掉魏种,反而授予他河内太守一职,因为曹操认为魏种有才能,可以治理好此地。曹操不计较人才之前的行为,招降纳叛,只要诚意归顺,一概既往不咎并委以重任。官渡之战时,袁绍的谋士许攸投奔曹操。曹操闻讯来不及整装,急忙赤脚到营外迎接,使许攸深为感动。袁绍账下的才子陈琳,长于文笔,曾起草《为袁绍檄豫州文》辱骂曹操,但是曹操抓住陈琳后并没有杀他,而是不计前嫌,任命他担任司空军谋祭酒一职。为袁绍檄豫州文张辽原为吕布部下,下邳城破后归顺曹操,此后屡立战功,守卫合肥时更是创造了“张辽止啼”的佳绩。最重要的是,曹操从来不问贤才的出身,不以门第和地位任用官吏。乐进出身低微,本为帐下吏,但因先后斩杀淳于琼、严敬等大将,一步步被曹操提拔为大将,与张辽、于禁、张郃和徐晃四人并称为曹魏“五子良将”。官至汝南太守的满宠,最初也只是一郡的督邮而已。曹操用人的权术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是极尽拉拢。当关羽兵败被俘后,曹操尽管清楚关羽忠于刘备,迟早会弃自己而去,却依旧对关羽大加赏赐、加官晋爵,为收服关羽不遗余力。其次是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杨修在建安初年被举为孝廉,拜为郎中,后来被曹操看重和信任,钦点担任主簿一职。不料杨修却恃才放旷,不断揣摩曹操的心思,公然参与夺嫡。其后更在曹操平汉中后欲讨刘备而不得进、欲守之又难为功之时,一语道破曹操传出的口令“鸡肋”之意蕴,大肆扰乱军心。如此不受控制与约束的臣下,必定于社稷无益,曹操最终将其杀掉。除了杨修,曹操对待政见和自己不同的孔融、荀彧都痛下狠手。由此可见,曹操虽惜才爱才,但对收服不了的人才,却会毫不犹豫地杀掉,可谓是能用则用、不可用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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