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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成一棵树

来源:尊旭网时间:2024-02-23 20:32:21编辑:阿旭

站成一棵树散文

站成一棵树散文1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大树和小草睁开惺忪的眼睛,赶趟似地萌绿发芽。原来是春姑娘来了,三月的桃花染红了她羞涩的面颊。 又是一个漫长的热天,大树撑起了巨大的绿伞,扩张起他万条的脉管,任凭太阳的蒸腾,细心地给小草妹妹纳凉。小草不知趣,只知道调皮地玩耍,左摇右摆,满头大汗,“我要喝可乐!”,大树急的满裤兜里找钱。 透过斑驳的树叶,缕缕的阳光洒在小草身上,暖暖的。她伸了个懒腰,靠在大树的身上要打个盹。还一个劲地嚷嚷“别让小鸟叫”!大树一个劲地点头“知道了”。枝头霜红的柿子艳艳欲滴,小鸟啄了一口“真甜,回家告诉妈妈!”。 风有点凉了,大树从容地抖落了几片大小不等的树叶,为小草织了件披风。黄红相间的霜色,错落有致的纹理。来自巴黎的设计师说“这可是今年世界上最流行的款式和花色”。小草连蹦带跳地唱起了“没有花香,没有树高……”,大树只是憨笑“傻丫头”。枝头的鸟儿在一边却乐翻了巢,散落了一地的羽毛。 冬爷爷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来了,顺便带来了一场雪,整个大地一片白。只有大树的黑色越发显得深沉、遒劲。他不时俯身为妹妹掖掖被角,小草酣睡的口水浸透了雪地,融进大树的根系里成了鲜艳的红色。 任凭风吹雨打,大树张开他强有力的臂膀,左右摇晃,也不让妹妹划破丁点儿手脚。小草渐渐地长大了,懂事了。学着哥哥的样子,拼命地岔开脚、挺直腰、靶住每一粒泥土不让它跑掉。叶抖了,树哭了,妹妹总算是长大了。 怎奈闪电怒吼,大树迎着那道光亮,赤手空拳,把巨大的能量硬是用自己的身躯延伸到了大地深处。那一刻俨然是火树银花,又似龙腾火海。小草的胆量在无形中大了,不再瑟抖,高唱起“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站成一棵树散文2 遥远的北国,脚步匆匆地辗转 凝眸远方,深情地将你在心中勾勒 一地的枯枝败叶,风卷残云般纷飞 我站成一颗树,任枯叶随风而逝 那是我的相思,可否飘向你的城 阳光给枯叶插上梦的翅膀,可否 穿越干年的烟尘,搭上你远去的孤舟 静静的守望,心己为你开始祈祷 无月的星空,风儿掠过为你独奏一曲 满天的繁星,可是你悠悠的心曲 静静的聆听,那可是你灵魂的密语 我站成一棵树,任命运无情地剥落 坚硬的树皮,仼灵与肉在雨雪中哭泣 默数着岁月的年轮,一如你永恒的微笑 永远为我栽种春天的希望,寒冷的 冬日,怎会隔离我深植的思念 你远行的那曰,那一滴泪晶莹的 浇灌着我干涸的心田,我珍藏着关于 你我的那一首首诗,只等你归来 我在风中凌乱,心在凌乱里默想着 你的温柔,我站成一棵树 永远地守候在空旷的原野上 将我人生最宝贵的思恋深植于土地 将我热情的心血洒满爱的原野 只希望,你归来便会感受到我 浓浓的的爱,会有那么一天 我和你都成为一棵树,在岁月里 站成永恒,在永恒里坚守爱的真谛 站成一棵树散文3 这个早上有人在热烈地讨论爱情跟友情在一个人生命中的重要性,看了一会儿,默默地打上去一行字:“爱情如果是盐,友情就是饭,没有盐,我只是觉得生活不太有滋味而已,还能坚持喘一段时间;可是没有了饭,我立马就活不下去了。” 也许有人天生就是为了爱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么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宁可不活,也不要得大脖子病。可是我不行,宁可生活缺碘,也不可生活断粮。 友情的好处在哪里?具体有多好?这个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没法给你证明,我只能用一句话来总结,持续地活着,在大多数情况下,往往意味着一切。 有人问:“你喜欢周星驰的电影吗?” “年少时候不喜欢,甚至很讨厌,现在倒有点喜欢了。” 年少时候状似游戏人生,却不懂调侃生活,遇事先是惊慌,再就是气急败坏,最后往往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现在呢?被生活迫得急了,反而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脚下的路即使再坎坷,可心里平静了,也就能分心去欣赏别人的精彩了。自知之明是一条生存法则,一个人只有掂量出自己的分量来了,才不至于活得太难看了。 哈姆雷特王子关心的是生存或死亡的问题,作为庸众的我,在寒冷的冬天早晨,内心天人交战反复纠结的则是起床还是不起床的`问题。当然,这样的生活态度用讽刺一点的说法,那就是自己先跟这个世界妥协了,再接着是自己跟自己妥协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本来以狼的姿态横空出世,可是生活不让我们吃肉,光让吃草,结果,我们只能变成和善可欺的羊,满腹辛酸,匍匐老去。 站成一棵树散文4 冬天到了,天气越冷,就越是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最好越缩越小,化作无形就妙了。当然,这是我的美梦,物质在一般情况下,还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过,大脑倒有点青蛙王子的气质,似乎进入了冬眠状态。日子过得有点糊涂,正常的生活秩序也频频出状况:洗头时,把沐浴露当做了洗发水倒了一大把抹在了头发上,上洗手间时,进去时没有开灯,出来时却总是惯性关灯,结果关灯就变成了开灯…… 心里郁积了一股闷气,隔段时间就上火一次。先是嘴角起一大串燎泡,再接着牙龈发炎,肿了左颊肿右颊,肿了右颊肿左颊,没完没了。偏不信邪,那时候在北方,因为天气干燥再加上冬天暖气的缘故,上火倒也忍了,可这是江南呀!山含黛、水含烟,妩媚滋润的江南,也这么欺负一个外乡人么? 本人一向信奉以毒攻毒的疗效,再加上本是湘人,无辣不欢,于是切了半碗姜末,再和了一大把干辣椒,加上面条、鸡蛋、白菜,洋芋,倒上水煮了一大锅。 做人最要不得莫过于吃着碗里的,却望着锅里的。可我对着这一大锅后现代版的猪肉炖粉条,一会儿看看碗,一会儿望望锅,狗咬刺猬没法下筷。口液生津,空自高山流水,滔滔不绝。 然而生活么,虽然没有你想象中那般美好,却也没有你想象中那般糟糕,一切都是你的夸张而致,牙再痛,饭也得吃。 事实证明,以毒攻毒的手段在武侠中才有实际用途,一搬到现实生活中就是淮南的橘子水土不服了。晚上的时候,痛得厉害了点,似睡非睡间,总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一直存在着。终于恼了,一把拉开帘子,月光就这样砸进了眼睛里,孤独就这样砸进了心里。我跟月儿大眼瞪小眼,两两相望,可惜没有了李白相望敬亭山两不相厌的高尚情操。无言地对峙了片刻,我只好先低头,披了衣服:好吧,看你可怜,就陪你坐一会儿吧。 不知道陪月儿坐了多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上下左右一看,没见少什么正常零件,浑身一激灵,扑过去拿起镜子,果然…… 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五官倒是还在,也没挪位,但是变形了。眼睛差不多成了一条线,左颊几乎成了一个面包。难道我得了什么怪病?只肿脸和眼睛?怎么办?我还在外地没回家呢。 那一瞬间,也许是睡觉刚醒的懵懂所致,面对自己的异样,我确实有点慌张,不知道起床时究竟是先穿裤子还是先穿鞋子。我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拍了脸颊一下,这一拍,好家伙,比被人扇了耳光还痛。 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对着镜子,用手撕开嘴,左边的牙龈红肿不堪,高高耸起。眼睛倒是一会儿就正常了,看到掀到一边的枕头,不由啼笑皆非,眼睛浮肿是睡姿不正确所致,却凑巧上演了一场好戏,让本人大梦未成,倒先惊魂。 站成一棵树散文5 阴霾太久了,突然出现的阳光让人神气起来,给人一种自己很富有的错觉。这种天下在握的满足感无法诉说,于是我对着老天爷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这个喷嚏就像戴望舒笔下的雨巷一般悠长悠长,所不同的是,少了一个丁香般结满愁怨的姑娘,倒颇有一番“天空一声巨响,劳资闪亮登场”的意气风发。 有人去我空间后私下里问我,你这篇文字里主要想表达什么,我没看懂。 忍不住想翻白眼,你以为我这是命题作文?有主题主旨、精神内涵,还能让你顺利归纳出中心思想来?我就这么乱写一气,你就那么乱看一通 ,别没事找纠结,反正神马都是浮云。 就像有时候煞有介事地跟人讨论国事,装模作样地分析当今国内外时局,还时不时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蠢态来。其实,作为一个普通人,这一切都是多么地空泛,我们真正忧虑的是什么呢?是下一步棋该怎么放?卒子都是炮灰的命,是暂作观望还是继续前行? 站成一棵树散文6 难得去老纽那里一次。 早上,看她给皮哥穿新买的裤子。这小子一会儿瞅瞅自己的新衣服一会儿瞅瞅我们两个大人,一岁多的小屁娃娃,脸上居然颇有自得之色,看得我心里酸不溜秋:“你儿子这么小就知道拉风,那长大了怎么得了?” 老纽对她儿子的行为司空见惯、宠辱不惊,埋首答道:“小时候拉风,长大了就抽风呗!” 这话很冷,我却差点笑岔气。 眼前这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女孩,当人家的母亲不过是短短一年多时间,她这个角色扮演得虽然很顺心却好像不太顺手。 我在旁冷眼观看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心里不禁微微恻然。 冬天小孩穿得厚,皮哥在床上就像锅里的菜一般,老纽操着不太熟练的双手对他翻来覆去不停地进行搅拌折磨。 眼看着那小子小嘴一撇,马上就要哭了,于是幸灾乐祸地说:“你怎么当人妈的?你得用魅力征服他而不是用暴力。” 老纽不屑一顾:“把屎把尿这么大,还暴力魅力,我光剩下喘气的力了。” 两人笑作一团,刚好一个在东莞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脑子灵光一闪,很想把在外地的朋友都召集在温州来一个群雄聚会,于是跟老纽极力唆使对方来这边。 那孩子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决,最后居然憋出一句:“温州好像不安全。” “不安全么?你把那点小钱揣卡里,要是嫌自己长得还行,就用点手段把脸弄花点。到时,你钱没有,色也没有,别人就是想犯罪,也苦于没有两大动机呀。” 都是旧时同窗,其实叫她过来又能怎么样呢?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玩笑而已,有口无心。 站成一棵树散文7 场子大了,什么路都有,路多了,各自的江湖也就远了。谁都有自己要奔的方向,没有办法为另一个生命个体回首,哪怕仅仅是驻足,稍作停留。生命不能离开粮食,可是也要有偶尔断炊的思想准备。 就像我自己,在前行的时候,把很多人都弄丢了,包括那些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回来了。说找都带虚伪,其实我根本没有去找,因为没有余力,就像老纽说的,我剩下的劲刚够我喘气苟活而已。 为此,我从不讳言我就是个俗人,谁不是俗人呢?既然都是来自这颗星球,就都有吃喝拉撒的需要。想象一个普通人不需要吃喝拉撒就跟想象贾府里的林妹妹也可能需要放屁上厕所一样让人无法想象。 所以,每当有人在我跟前自谦说自己是个粗人时,我就大乐:“你是个粗人那就好,就怕你是个细人。” 如今社会,满世界都是鸭梨,随时都有砸在你头上的可能。如果你是个粗人,那没问题,顶多脑门上砸个大包;可如果你是个细人,那指不定你那脆生生的小脖子某一天就被某一枚鸭梨给砸断了。 做人么,外表要皮糙肉粗一点,经得起砸,内心不妨细腻多情点,但是千万要记得包严实了,才能经得起世事的磨砺。 说到这里,不知是梦境还是幻觉,就觉得前面始终站着一颗树。慢慢地走近, 抚摸着树身那层层叠叠的瘢痕,心中大恸,不由含泪:“这么傻?不偏不移,任由他人伤害。” “到处都有风雨,动不动有何分别?不管伤害有多重多深,最后都会败给岁月,每接受一次伤害,我的身上就会留下一道疤痕。疤痕越是丑陋,它就结得越厚,我的内心就会越安全,灵魂就会越无恙。” 何不跟树学学呢?这,其实很简单,根本不需要我们进行45度仰望天空此等高难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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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成一棵树
  ——在死亡的轮舞中演绎凤凰涅盘
  风打破平静,泛起层层绿色。
  深的沉淀,浅的飞扬。跳跃着的阳光,闪烁着的生命。黄绿、青绿、翠绿、碧绿、黛绿、墨绿,流淌着。载着平静的岁月,延伸着。

  一
  一棵老树,让人依恋。

  我想起我的父亲——那个总是裹着黑色外衣的瘦小的背影。我的父亲哟,像纤夫,养家糊口的重任系在纤绳上,死死地勒住他的肩膀,在岁月中蠕动着。总是在睡眼朦胧的视野中,看见父亲仍在电脑前工作,一脸的严峻,深深地吸一口烟,在烟灰缸上轻轻点下几粒烟尘,从鼻孔和嘴巴处冒出一团白色的烟雾,在死一般寂静的客厅里,慢慢扩散着,然后融入空气中,变得更加凝固。这个房子的夜晚,只剩下父亲鞠楼的身影;这个世界的夜晚只剩下父亲微小的缩影。人前的父亲,是伟岸的,山一般的威严。我曾经记得和母亲在阳台闲聊之时,提及幼时的事情,母亲调皮地偷偷瞥两眼正在客厅工作的父亲,笑笑道:“你小时候,你老爸是你的超级保姆啊,我抱你的时候哇哇地哭,只要你爸抱呀,睡得可香着呢!尿片还是他洗的……”我听了,又是失落,又是诧异,略带几分羞愧——人家都是母亲照顾的。

  父亲呀,还是像树吧,宽阔的手掌,撑起叶,撑起我,撑起家。

  还是讲个故事吧。

  父亲在老家时,工资太低,一个月才两三百。为了改善生活,决定到Z市打拼。初到Z市之时,和一位分别了七八年的高中老同学巧遇了。据说,那位老同学上到高中便不再读了,一直跟一帮狐朋狗友混日子。他得知父亲在找工作,就介绍他到某大哥那里干事儿,说是一个月能捞到一两万块钱。在老家的时候,父亲听一些老乡说过这个“某大哥”是出了名的流氓、混混。于是,二话不说,很婉转地拒绝了,并且马上率领一家人离开了Z市,再也没有和那个老同学联系过。后来父亲到深圳工作,不过,听母亲说那段时间,工资少得可怜,好像勉强维持一家人生活。之后,父亲靠自己的才能和努力,一直向上攀登。

  父亲是立在尘嚣里的树,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仍然坚持原则,坚持尊严,坚持自己那微不足道的一抹绿。

  当秋天悄然无声地蔓延在父亲身上时候,于是,我——

  站成一棵树。

  二
  与树相对而立,用手轻抚粗糙的树皮,生命在粗壮的树干中旋转,随着年轮盘旋而上。那早已被寒风剥削地一丝不挂的枝头上,挤出棕红里泛绿的透明羽翼,在料峭的初春的风中翱翔着——死亡中孕育的生。

  前些日子,与好友一同放学回家。途中的人行道上,一排行道树光溜溜的,寥寥几棵树上挂着几片伶仃的枯叶,蜷缩成一团,犹如毛毛虫蜕变成蝴蝶的蛹,孕育着什么。“喀嚓”我被惊了一跳,满地的落叶。我正纳闷,明明到了春天,反倒落下一大片枯叶。

  “快过来看!”好友突然欣喜地叫嚷起来。

  我凑过去一看,一丝不挂的树枝上,一点一滴地汇聚了几分绿色——是几片嫩叶!是那样卑微的淡绿,却灼伤我的眼睛;那样薄弱的脉搏,却震撼了心灵。我刚伸手,想要触碰。立即遭到朋友愤怒的呵责——

  “别碰坏了新叶!”

  或许这是一种诗意化的猜想,但是我甘愿相信。那满地憔悴的棕色,为了一树的绿,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堕向死亡。耳畔回响刚才的声音,像风铃般的清脆悦耳,像毁灭般的支离破碎。该是很眷恋吧,在冬天的时候还苦苦守在枝头,就像所有的老人,开始恋上了夕阳,数着日子,然后庆幸地轻声叹一句:我又多活了一天,真幸运。最后,又带着夕阳的颜色逝去;该是很酣畅吧,下定决心的舍弃,明明是坠下,却感觉身躯如此轻盈。最后,稀薄的灵魂,随着风飘逝,唱着歌谣远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突然有几分罪恶感。又有几分庆幸,好在我没有伤害那脆弱的,在死亡中孕育的新生。

  站成一棵树,在死亡的轮舞中演绎凤凰涅盘。

  三
  我不懂世界,世界也不懂我。

  母亲总说我想得太多。或许是吧,我本应该是个乡间的黄毛丫头,却钻进城市里。这之间的过渡,使我过早地知道太多的事情。和鲁迅先生的童年相反,但是,二者都是在连个极端之间的交替,同样在扭曲的缝隙中,窥视世态炎凉。父亲从来不推荐我看任何书,除《红楼梦》外,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每次我都抱怨无趣或是看不懂,父亲便训斥我,你都没有深入阅读,有什么脸面抱怨。还记得在电视上偶然间看到一个节目,说是讲解《红楼梦》中的人物,节目中的一位胡子斑白的老学者感叹道:我读了《红楼梦》不下百千次,也都无法将其中的关系理得一清二楚。多年后,我是否也要感叹:我活在这世上几十年,也无法理清这社会的规则。

  十三岁的我,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是的,刚刚跨出儿童时代,身上余留几分稚气。事实上,只有一般兑现了。另一半的我,被十三岁的我所复杂化的“社会”压得变形了,仿佛扭曲的人格,不敢坦率地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必须压抑。我在我的文章中曾经提到过,品味寂寞是一种生活情趣,但事实上,其实很难达到那种境界。我怕孤独,害怕被排斥,于是很小心地说话。李嘉诚说:“大多数人想要改造这个世界,但却罕有人想改造自己”,但现在我还是想要保持自己最真实的情感。

  躲在树的荫蔽下,静静地站着。


站成一棵树

  我曾感叹森林里一棵棵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的树木,为了阳光,不断修剪自身的枝叶,努力往上生长,不断超越的生长态势。也曾感叹旷野里一棵独树肆意的生长姿态,她不需要努力争取阳光,只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肆意的生长,不必刻意修剪自己的形象,或许绿荫如盖、或许枝丫八叉、或许病如梅、或许俊如衫、或许百年孤独。

生命从来不思考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生命只需思考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至于过程,不是每个生命都一样。面对生命的抉择,我们能否像树一样素面朝天?只需承接阳光和雨露?朝霞和落日?偶或聆听溪流、静享晚风、微笑面对、从容生活?

我常常问自己人与树是否天生有些相同?树是站立于世,人也是站立于世,至于站立的姿态却千差万别,树至始至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人却与纷繁的世事中不断改变自己的姿态。

巴尔蒙特曾经说过: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这个世界。这句话自从我读到它就一天也没有忘记过。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这世界上,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愿望,作为一个人,能够保持一种宁静的心态,站成一种姿态,于纷扰变化的世事中站出自己的精神风景,站出自己的姿态。是一件多么辛苦却又多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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